秋风与侬 发表于 2021-5-10 18:07:38

熟妇的哀嚎

2002年5月11日,s省m市。
    慢慢进入了夏天的m市开始炎热起来,上午的一场降雨稍微缓解了些许的燥热,午后的阳光下多了一些湿热的氛围。
    中午一点半,m市火车站。
    这个时间段内基本上没有什么火车进出m站,所以在车站的广场上的人稀稀拉拉的不算很多。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从车站边上的一个小吃店里走了出来,身后背了一个黑色的大包,看起来像是出远门的样子。这个男人就是张强,他是2个月前从d省逃出来的,本来还有李刚和他一起,但是半路上遇见了巡警两人走散了,通过电话联系两人决定在m市碰头。
    张强漫步走到了站前广场,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他抬头看了看站前的时钟:1:42分,又扭头望向站前的出租车停靠点。以为时间不对,所以停靠点只有十几辆车凌乱的停在那里,司机们都是几个人凑在一辆车里聊天,打牌。
    时间还早,还要等会。张强拿出烟点着了一只坐在那里抽了起来,心里开始想着自己的事情。
    逃出来已经快两个月了,身上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好几次都差点被警察抓到,是时候想办法弄点钱找个安全的地方呆几天了。前天和原来的买家上线联系了一下,那边还是要出货的,张强想自己先弄一单生意挣点钱,然后等李刚来了再做打算。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时钟慢慢走到了2:24分。张强坐在那已经抽了3、4只烟了,他抬头看看表,又扭头望向出租车停靠点,那里的车比刚才多了一些。
    张强起身,从边上慢慢的向停靠点走去,他小心的避开广场上的治安岗亭,他可不想在这个小问题上疏忽了。
    走到停靠点,张强并没有停下来,因为他不想被等活的司机看到拉住搭讪。
    他还是从侧面绕过停靠点,眼睛却始终扫视着停靠点的车辆。
    张强穿过马路走到了对面的一个小卖部,买了一盒烟,趁着老板找钱的空当,他回身最后确定目标:车牌照61451的桑塔纳出租车。
    他拿着找的零钱和烟,回身往停靠点走去,径直走向了那辆车,快速的拉开车门然后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了上去。
    司机是一个年龄在40左右的丰满的中年女人,卷曲的长发在末梢烫成黄色,上身穿一件黄色的T恤衫,下身一条紧身裤,脚下穿着一双黑色平跟鞋。
    女人见上来了人,问道:“去哪?”“到安乡”张强一边回答一边环视周围的情况,没人注意到这里。
    “安乡要240块,走高速还要多加钱。”“我知道,不走高速就240吧。”
    谈好了价钱后,女人发动了汽车,车子远离了停靠点。
    坐在车里的张强心里一阵暗喜,没人注意到这里,看来已经成功一半了。
    不到20分钟,车子已经上了国道,张强默默地坐在那里盘算着下面的行动。
    这个行动他已经在心里想了很多遍了,因为长期住在旅馆里不是一个稳妥的办法,他需要的是一个能长时间住的地方。
    车子在国道上平稳的行驶着,忽然张强叫道:“哎呀,忘了一件事情,大姐,咱掉头回去往市边开,我忘了拿东西了。”女人减慢了车速,有些不满的说:“回去得加钱啊,这不耽误时间吗,下午活挺多的,都跟你这浪费了。”张强陪着笑脸:“对不住了大姐,您给往回开点吧,到了地方我给您多加些钱就好了。”
    女人有些不愿意的“恩”了一声,从前面的缺口处掉转了车头往回开。
    张强心里暗暗地骂道:臭娘们儿,今天你就到头了,看我怎么弄你。
    车往前开了几分钟,张强让女人把车停在了路边说要去方便一下。他走到了女人看不到的灌木丛后面,从口袋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和一瓶乙醚,他把乙醚倒在毛巾上然后藏在身后回到了车上。
    女人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了,她正要发动汽车,张强猛地从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跃而起,骑在女人身上一手把女人的头按在座椅的靠垫上,一手用毛巾死死捂住女人的口鼻,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女人的身上,同时用大腿紧紧夹住女人的腿。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女人措手不及,等她反应过来是坏人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拼命地扭动身子想摆脱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双手撕打着张强的后背。张强根本不理会女人的反抗,他警惕的注视着窗外的情况,看是否有人看到这一幕。
    乙醚甜丝丝的气味不断地钻进女人的鼻腔内,她用力的反抗和呼喊更加加快了药力,很快女人一动不动的昏死了过去。
    张强并没有停手,他只是把手上的力量放轻了,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大约几十秒,确定女人已经完全陷入昏迷状态了才停手。他快速的把座位放平,把女人从车前拖到了车后,然后自己也钻到了车后面。
    女人微微张开眼睛,泛着眼白,这是缺氧和迷药发挥作用的表现。张强用手在女人鼻子下面试了一下,女人的呼吸很均匀,这样他就放心了,他不是杀人犯,也不是为了要人命。
    张强从包里拿出了绳子开始捆绑女人,他反绑了女人的双手,拔掉女人的鞋子,把女人的两只脚绑起来然后和捆绑双手的绳子牢牢地连在一起,这样女人就算是醒过来也无法动弹,最后他用捂昏女人的毛巾把女人的嘴紧紧地堵住,外面又用麻绳勒住。
    捆绑完毕后,张强抚摸着女人穿着丝袜的大脚,看着眼前在绳子捆绑下中年女人特有的丰满心里一阵悸动。他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裆下,隔着裤子,他摸到一片柔软的地方。
    还不是时候,张强告诫着自己。他把前面的车座放好,用包里的麻袋把女人装了起来,然后袋口用绳子扎紧。
    车子开动了,只不过这次是张强在开车,车子的女主人现在已经变成了别人口中的一块肥肉了。
    半个小时候,车子回到了m市区,中途张强还停了一次车,在一家运动用品买了两个高尔夫球,又在杂货店买了一包扎带。
    车子开进了m市区边上的一个小区里,从外面看这个小区已经是很破旧了,没有物业保安,这是在上世纪80年代建成的职工宿舍楼,因为在楼梯的侧面,斑驳的写着几个字“宿舍一区2栋”。张强把车子停在了一个单元门边上的树后,熄火后并没有走下来。他左右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现在是下午4点多,住在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外来务工人员,他们要到晚上8、9点才会回来的。
    见周围情况无异,张强快速的下车,左肩背着自己的包,右肩扛着用麻袋装着的女人,走进了旁边的单元门里。
    “噔噔噔噔”张强一口气上到了六楼,他喘着气把麻袋放下,用和汽车钥匙连在一起的一大串钥匙开门。
    几分钟后,连续试了十几把钥匙,张强打开了防盗门和木门,把麻袋扛进了屋里。
    很快,张强又走了出来,他反锁了房门下楼,很快的开车离去了。
    大约20分钟后,张强步行回到了小区,他没急着上楼,在楼下抽了一支烟观察周围情况后才进入了单元门。
    回到了六楼的单元房里,张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客厅的凳子上休息。
    他低头看看手表,已经是5点10分了,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才把事情办成功,不过他觉得还是值得的,起码这几天他不用再东躲西藏得过日子了。
    张强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向外面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信息回来了,他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但是笑容很快就在他阴冷的脸上消失了。
    他喝光了杯里剩下的水,走进了卫生间里,用水洗了一把脸,然后看了看卫生间。里面有根晾衣绳,但是上面什么都没有,他打开了卫生间的洗衣机,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两双女人穿过没洗的丝袜和一条内裤,带着这些东西和他自己的包,张强推开了里屋的门。
    屋里,空的麻袋扔在地上,被捆的四脚朝天的女人脸冲下趴在床上,仍然在昏睡着。张强轻轻的“哼”了一声,从声音当中听出了满足和轻蔑,他把内裤丝袜扔在了床上,然后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最后反手锁上了里屋的门。
    第二天下午3点多,一个个子不高30岁出头的男人来到了小区里,他走到了2单元附近,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走进了楼道里。
    男人一口气上了六楼,在一个单元房门口停住,试探性的敲了几下门,然后把脑袋凑近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屋里好像有人在走动,那个人来到了门口略微迟疑了一下,应该正在从猫眼里观察外面的情况。
    “咔”,门轻轻的打开了,男人立即迅速的进入了屋内,反锁了门。
    只穿着内裤的张强手里拿着烟,没有和进屋的男人说什么,而是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茶几上全是吃过的食品袋和满是油迹的盘子、碗。
    进屋后的男人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和张强一样他背了一个大包,男人把包放在地上,直接坐到了张强对面的凳子上,点了一支烟。
    “真累啊,好不容易到了这。”男人说话了。
    张强抬头看看男人:“我不也一样吗,本来想等等你,可是这两天心里总是打鼓,就只能一个人先找个地方了。对了刚子,老五怎么样了?”对面的男人名叫李刚,就是2个月前和张强一起从d省逃出来的。
    “操,别提了,老五挂了。我早就跟他说过玩痛快了就好了,别留下那么多东西,结果警察在他那地窖里找出了好多袜子、裤衩,奶罩,还有好几双鞋子,你说他妈的留那几个老娘们儿的这些东西干什么!”“老五不一直这样吗,他就是好这口,结果怎么样了?”“结果,还不是因为上次弄的那个姓赵的臭屄女所长,警察揪住了不放,你把人家的人弄了人家能善罢罢休吗,老五没抗住就撂了。”
    张强没有说话,一边抽烟一边低头思考着,过了一会,他抬头对李刚说:“刚子,咱在这也不能呆的时间长了,前两天我联系上冯大眼了,他那边还是要货,这几天咱先出货,从他那里拿完钱直接去n市那边,那边乱,警察一时不会找不到咱们。”“出货?”李刚愤愤的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老子现在穷死了,再说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找合适的,早知道这样当初干两票自己过过瘾挣点钱就歇段时间,咱们又不是没有正式工作做,就是因为老五总是没够,搞大了才让警察盯上的。”“呵呵”张强笑了起来:“现在就有一个,你进屋看看。”
    李刚听了这话,马上精神了起来:“真的,你不是说随便找了一个人家吗,我还以为这光是能住呢,怎么样,你弄过了吗?”“在屋里了,你进去看看。”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推开了里屋的房门。
    屋里的地上,散落着女人穿的衣服,鞋子,内裤和奶罩,窗帘严严实实的拉上,显得很昏暗。在屋里的大床上,一床棉被摊开盖在一个人身上,只有两只穿着丝袜的脚露在外面,李刚上前掀开了棉被。
    被子下面,一个只穿着肉色丝袜的中年女人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大臂和小臂被棉绳绑在一起,双手在后背绑了一个背扣;女人头发披散,一个用丝袜包裹的高尔夫球紧紧地卡在女人的嘴里,丝袜的两头在女人的脑后打了一个死结;女人的两只丝袜脚被拉开分别用扎带捆在一根晾衣杆的两头,浑圆的屁股被一个枕头垫了起来,浓密黝黑的阴毛部分已经粘在大腿内侧,枕头上一大块黄色的痕迹,两片肥厚的阴唇红肿,一看就是被强力摩擦过的样子;女人一脸的痛苦,已经是昏死过去了,从床上凌乱程度看,女人肯定是拼命地挣扎反抗过。
    “怎么样,这娘们儿够肥吗?”张强问道。
    李刚一脸淫邪的笑容:“可以,你也憋得够呛了,这老娘们儿都让你干死过去了。”“这娘们儿是个离异的,估计也是长时间没人干过了,一干起来下面就是水汪汪的,挺舒服的。你先慢慢玩着,我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回来。”“行”,李刚一边答应着一边快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俯身上床直接压在女人身上,一手抠弄着女人的裆部,一手揉搓着女人馒头一样的奶子,很快李刚的命根就直立起来,黝黑粗大的阴茎在昏暗的屋里显得有些可怕。
    也许是自己被男人的举动所刺激,女人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了,她惊恐的发现折磨了她一夜的色魔站在她身边,还有一人男人正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玩弄着她,而且男人的那个东西正坚硬无比的顶在她屁股上。
    “呜呜呜”女人开始大声的叫喊,但是嘴被高尔夫球卡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外面很难被听到的。她尝试着扭动屁股,要甩掉身上的男人,可是自己的双脚被捆在晾衣杆上,下身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李刚解开了女人脑后丝袜,把高尔夫球从女人嘴里掏出来,已经被剥夺呼喊和说话权利很久的女人迫不及待对着张强的说着:“大,大兄弟,我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呜呜呜呜呜。”没等女人继续说下去,李刚就一把捂住了女人的嘴,同时用手臂箍住女人的肩膀。李刚和张强一样喜欢在奸这些中年女人的时候用丝袜勒住女人的嘴或者干脆用手捂住,喜欢在女人无助的呼喊和呻吟声中享受畅快的强奸过程。
    李刚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女人身上,在女人耳边像是呓语似的轻声念叨着:“嘘,嘘,别乱喊大姐,安静,安静。”惊恐万状的女人停止了挣扎和呼喊,喘息着勉强侧过头,睁大眼睛看着李刚要做什么。
    李刚继续在女人耳边说着:“没事啊大姐,一会我救你啊,没事大姐,别动啊,哎别乱动啊,对,这样就对了,大姐今年多大了,孩子几岁了……”嗯!!!!
    李刚猛地下身向前一顶。
    “呜……”剧烈的刺激使得没有思想准备的女人几乎昏死过去,她圆睁着双眼,两只丝袜脚同时向后踢去,没等她喘第二口气,男人已经把阴茎顶到了根部,整根粗大的阴茎完全插进女人的阴道里。
    “呜呜呜呜呜呜”已经被张强压在身下奸淫一整夜的女人根本就无法再承受
    这样的刺激了,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反抗着。
    李刚不会给女人任何的机会,他开始有节奏的慢慢的抽插女人的阴道,因为没有事先的玩弄,女人阴道不算是湿润,需要慢慢的让女人阴道润滑干起来才会舒服,但是这个过程对于女人来说是痛苦异常的。
    张强站在那里看着李刚一下一下的抽插女人,女人的丝袜脚随着李刚的运动有节奏的踢动,那是女人最后缓解疼痛的方式了,而且随着李刚每次进入,女人都会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用被子盖起来玩,四楼有人住,别让人听见了。”张强看着李刚用被子把他和女人同时盖住后,出了里屋带上了门,他穿好衣服后,拿着昨天写好的一张纸——上面有他要用的东西走了出去。
    一个半小时后,张强回来了,他把装着一大推东西的塑料袋放进厨房,然后推开了里屋的门。
    李刚还在床上忙活着,张强掀开了被子,只见李刚趴在女人身上,女人满头大汗,嘴被一只丝袜勒住,看起来已经是无力叫喊了,仅仅发出“赫赫”的声音。
    突然间,女人右脚脱离了晾衣杆,她用力的用脚跟踢李刚的后背。
    “臭娘们儿,还有劲是吧!来,帮我按着她脚丫子,我给他来个舒服的。”
    李刚叫道。
    张强上床用膝盖压住女人的脚掌,李刚开始了快速的抽动,并且又用手死死捂住了女人的嘴。
    3、4分钟后,在一阵沉闷连续哼叫后,女人的屁股条件反射似的抬了几下,两脚一蹬,不再动弹了。
    李刚没理会这些,一阵疯狂的抽动后,他在女人的阴道内射精了。
    张强松开了女人的脚,对李刚说:“行了,差不多了,出来歇会,有事咱商量一下。”李刚满意的离开女人的身子:“好久没尝到大娘们儿的味了,就是下面松了一点,不过水可不少,你看看。”说完,李刚掀开了被子,床上,女人两腿中间已经湿了一大块。
    李刚凑到女人跟前,淫笑着对女人说:“怎么样大姐,尿都出来了吧,总跟我这绷着劲绷着,自己早点放出来少受多少罪啊。”说完李刚随着张强走出了里屋,关上了门。
    此时的女人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不要说跑,就是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明白这两个快要比她小10岁的男人为什么会从外面把她绑回家里连续的强奸。对于已经是中年的女人来说,这将近一天的奸污早就让她难以忍受了,现在她只想睡一会,甚至她怀疑自己是在噩梦当中,只要睡过去醒来这一切就会结束了,其实从昨天下午开始女人的噩梦就开始了。
    时间回到前一天晚上6点多,女人是被下身的一阵异样惊醒的,开始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看着十分熟悉的房间,她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家。想要动弹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在身后,全身的骨节都在疼,一只手正游走在她的两股中间。
    “啊,有坏人进屋了!”女人要开口叫喊,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东西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微弱的声音。
    她一抬头,看见大衣柜镜子里的自己: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着袜子,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正把已经捆成一团的自己抱在自己腿上,一手抠玩着她的股间,一手揉搓着她的两只奶。
    “呜呜呜”女人发出了连续的叫喊,同时扭动身子要摆脱男人的肆意玩弄。
    她急于要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猛然间女人回想起来是有人打车,然后就在路上自己被人弄昏了,她抬头看镜子里的男人,就是那个打车的人,一切都明白了。
    女人发出一阵哀嚎,她不明白厄运为什么会降临在她的身上,一个年近40的中年女人。
    尽管女人奋力挣扎,可是男人却并没有因此停顿下来,他一言不发的继续手上的活动:抠弄下身,揉奶子,挠脚心,拉扯腋毛阴毛。
    不多时女人就满脸通红,气喘如牛了,男人这时停了下来对女人说:“我把你嘴里东西拿出来让你喘口气,你要是喊我就把你捂死再干你,听清楚了吗?”
    女人的气已经喘不匀了,连忙点头。
    嘴里的东西被掏了出去,女人看见是自己昨天穿过没洗的内裤包着两包卫生巾,不觉得恶心,没说话就先是一阵干咳,等她缓过起来连忙说道:“大兄弟,可别这样,我男人一会就回来了。
    男人嘿嘿一笑:“你男人,你都离婚3年了哪来的男人,孩子也跟着你前面的丈夫走了,想骗我,哼!”说罢,男人抬手用力捏了一下女人的阴唇。
    “啊,别,别这样,我这两天来事了,不能干这个的。”女人情急之下又说了一个谎话。
    “来事了?我看看”男人的手指一下就插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啊,哎呀,快点拿出来,求你了大兄弟!”女人急急的摆动屁股“喊,再喊我就捂死你,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你答,不许大声说话听见没有?”男人恶狠狠的说道女人急忙点了点头,男人的手指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去。
    “今年多大了”“39”“多高”“169”“你每天车子都放在家里吗,晚上有人开吗?”“没,就我自己”“脚丫子多大号的”“40”“40”?男人用手握住女人的脚掌一阵揉搓:“还是汗脚吧。”女人脸上一红:“是”。
    “上次跟男人做事是什么时候了”?
    “这……”,女人不知如何说了,男人这时又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啊!上个月!”“跟谁”“出租车公司的办公室主任”男人把手指抽了出来:“现在想不想和男人做事呢?”“不,求你了大兄弟,我都快40了,让你弄了我怎么见人啊,再说我也受不了,你行行好我给你钱。”男人不慌不忙的一边揉搓着她的脚,一边说:“这样说吧,我刚出来的,缺女人,绑了你就为了要你身子,就爱玩大娘们儿,我弄你几次就走,你也别害怕。”“可别大兄弟,我孩子都上高中了,大姐求你了别弄我,我给你钱要多少都行。”女人哀求着。
    男人想了想:“好吧,下面我可以不弄,但是你的用嘴给我去去火,我也尝尝你下面什么味。”说完,男人把女人平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躺了下去,女人的两股中间直对着男人的脸,同时女人面前是男人那根巨大无比的阴茎。
    女人只听见男人说道:“我可就给你15分钟时间啊,到了时间大姐你可别怪我了,那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话音刚落,女人就感到一个湿润的东西开始在她两股只见游走。
    天啊,女人意识到那是男人的舌头正在舔自己的下身,但是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为了避免被奸,女人开始用嘴含住男人的阴茎“工作”起来。
    10分钟很快过去了,女人累的气喘嘘嘘了,可是男人的阴茎不但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大,终于女人坚持不住了,脖子肌肉的酸疼和下身奇痒无比都让她无法再坚持了,她喘着粗气说:“大兄弟,你让大姐歇会行吗,受不了了。”听了这话,男人停止了动作,把女人脸冲下平放在了床上,女人趴在那里喘着粗气,男人在一边看着她。
    过了一会女人抬头看男人,见男人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女人连忙说:“我接着给你弄,我……”“晚了大姐,你可别怨我,认命吧。”说着男人手里拿过一个用丝袜包着的球,球在丝袜中间。
    女人明白男人的意图了,她马上绝望的哭叫起来:“你骗我,我都快40了,别啊,来人啊,奸了……呜呜呜呜”丝袜包裹的球被塞进了女人的嘴里,女人的嘴被完全的堵住了,再也不能呼喊了,丝袜的两头在她的脑后被男人大了一个死结。
    男人抖开了一直放在旁边的一床被子,把自己和女人同时盖在下面。女人明白了,不管怎么样男人都是要强奸她的,为了不让邻居听见她的叫喊声,连奸她时用来捂住她的被子都准备好了。
    黑暗闷热的被子下面,男人紧紧从后面贴住女人,女人做着最后的反抗,突然,一根像烧火棍一样的东西猛地插进了女人的下身。
    “呜呜呜呜”剧痛让女人差点昏厥过去,男人俯身上来压住她,两手绕到她的胸前一手握住一只奶子:“傻老娘们儿,盯了你快十天了,就是今天不弄你那天在外面你也跑不了,你也别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长了这么个好身板,奶大屁股大,又有一双大脚板,岁数也正好,正式按在炕上往死里操的好时候,不弄你弄谁。你下面屄眼刚才都让我弄开了,这样操你你肯定难受,没办法,你老实点我让你少收点罪,也不是黄花闺女,咬咬牙就挺过去了。”说完,男人把她的半个丝袜脚含在了嘴里,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10分钟过去了,20分钟过去了,女人开始时拼命地叫喊和挣扎现在已经被羞恨的哭叫和强奸带来胀痛的呻吟所取代,终于在男人持续不断的攻击之下,女人的后门彻底失守了。女人只觉得阴道一阵抽动,然后一股憋了很久的液体喷涌而出。
    男人察觉到了这点,他喘着粗气说道:“憋不住了吧,哼哼,我再放你一次水就把你解开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说罢,男人含住女人另一支丝袜脚,继续抽动起来。
    女人最终没等到下次的放水,她很清楚就从男人奸污她的方式看就是经常做种事,她难逃强奸受孕的厄运了,急火攻心之下,女人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女人发现自己仍然在被子下面,当然在她身上的不光是被子,还有男人。她尝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仍然被捆着,只不过两脚已经和双手脱离,两脚被人拉开分别捆在床的两头,她根本无法合上自己的大腿。
    男人改变了强奸的方式,不是开始的时候猛烈攻击,现在是在慢慢的享用身下这个中年熟妇,享受着中年成熟女人阴道嫩肉的包夹。女人突然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自己“熟肉”!是啊,对于色魔来说,女人那丰满多汁的屁股就是最好的晚餐和夜宵。
    一夜的折磨让女人几次昏死故去,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色魔停止了攻击,确认女人无法逃跑后,男人就在女人的身边酣然大睡起来,而女人因为一夜的蹂躏也失去了力气,不久也昏睡过去一直到中午,谁知道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是以后会面对两个恶魔。
    此时的女人已经没有了逃跑的欲望,她只盼望男人能在满足兽欲后离开她的家,在她昏睡前一刻,她听到两个男人最后的对话是:“明天中午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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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张强早早的就起来了,他做好了早点,然后把李刚从沙发上叫了起来,两人简单的吃了些东西,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准备活动。
    张强先去厨房烧一壶开水,等待水烧开的时候他让李刚翻找屋子里所有能装值钱东西的地方,把吃剩的东西和筷子、盘子之类的厨具一并扔进张强买来的一个大垃圾袋里。
    张强也没闲着,他拿着那瓶乙醚和一块毛巾进了卧室。床上的女人已经醒过来了,显然是被他俩在外屋搞出的声音弄醒的。女人一脸的惊恐,不知道接下来这两个男人还要做什么。
    张强没有和女人说话,而是打开瓶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在毛巾上,这一举动立即让女人开始挣扎起来,因为她昨天隐约听见了男人的谈话,好像说了一句“明天装包”之类的。
    女人用全身的力气叫喊起来,可是张强没给她什么机会,毛巾整块捂在了女人的脸上,张强用力很是小心,这么做仅仅是要把女人弄昏,力气太大了容易搞出人命来的。
    很快,女人一阵最终的蠕动后,停止了挣扎。张强拿开了手,拍打了几下女人的脸,没有反应,张强走回了客厅,把毛巾和乙醚的瓶子用塑料袋装好,点了一支烟看着李刚的活干的怎么样了。
    客厅的茶几上放了一沓百元面值的人民币,一条金项链和两个戒指,李刚正在客厅的抽屉里翻动着,看见张强从屋里出来了,他冲着张强晃动着手里的一个红色存折:“工行的,8000多块。”张强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放回去吧,拿存折没用的,就算是问出来密码,只要去取就很危险,太麻烦了。这桌子上的东西加起来也有4、5000了,我看行了。”正说着,厨房的水开了,张强掐灭了烟,把水从厨房拎出来,倒在一个准备好的盛着凉水的脸盆里,试了试水温,从昨天买东西的塑料袋里拿出来一个一次性的刮胡刀和一瓶啫喱胶,对李刚说来进屋帮我就走进了卧室。
    两人解开了捆绑女人的绳子和勒在女人嘴上的丝袜,拿床上的枕巾浸湿了开始擦拭女人的身体,尤其是女人两股中间,在两天的时间被两人连续的强奸,女人的下身已经是一塌糊涂了。这些都做完后,张强把啫喱胶打在了女人的腋下和阴部,用刮胡刀一点一点的把女人的腋毛和阴毛刮干净。
    完成了清洁工作后,俩人用买来的棉绳再次把女人以驷马的方式捆绑起来,张强在用来勒嘴的丝袜里塞了两包卫生巾,这个东西用来堵嘴是最好不过的,不会让女人窒息过去但是又能最大限度的阻隔女人发出的叫喊声。卫生巾塞进了女人的嘴里,仍旧是在脑后打结,只是这次在外面张强用医用绷带缠了3圈然后用胶布固定,他可不想在运输过程中堵塞物被女人用舌头顶出来坏事。李刚用女人的内裤蒙住了女人的头,又用一只从衣柜里找出来的长丝袜套在女人的头上,再拿胶带在女人的脖子处缠了几圈,这样女人就算是醒过来也是无法看到任何东西的。张强撕开了女人两脚脚尖处的丝袜,用皮筋把女人的两只大脚趾绑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后,俩人用昨天张强买的清洁显示屏的清洁布开始擦拭屋里所有他们碰过的地方,并且把床上的床单等东西统统扔进垃圾袋里,最后用麻袋把女人装了起来。
    两人穿好了衣服,李刚问张强:“怎么走,车也没在这边,你前天说别把车开过来,我停在市边上了。”“别急,这女的是开出租的,我前天回来的时候把她的车停在对面小区里了,你在楼上等我,15分钟后带好东西下楼,别忘了擦一下门把手。”说完话,张强背着包打开了房门下楼。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这里的人们绝大多数都已经出去上班了,小区里显得十分的冷清,张强径直走出了小区。
    不到10分钟,他开车女人的车子回到了小区,把车直接倒到了楼门口的位置,然后四下里观察周围。几分钟后,李刚扛着麻袋拎着大包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把大包直接放进了后备箱,把装着女人的麻袋放在了车的两排座椅中间,自己坐到了后面,车门一关,车子立即加速离开了小区。
    20分钟后,车子已经行驶在了m市的外环线,在李刚的指引下,张强开进了一个已经废弃的砖厂,在一个仓库里,静静地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
    两人从车里下来,把出租车里的东西往面包车里装,都装完了,张强用清洁布把车里所有地方擦了一遍,最后擦了擦钥匙扔在了驾驶员的位置上,然后用一边的帆布把出租车盖了起来,两人上了面包车离开了砖厂。
    两人开车直接往n市赶去,要把“货”先出手才安全,他们所说的“冯大眼”
    就是接货人。
    “冯大眼”是做什么的?本来他是一个机械厂下岗的工人,没事情做了就在n市市郊开了一个机具加工厂,其实他开的那个小厂子根本就挣不来什么钱,他主要是利用那个工厂做他的人肉生意。
    所谓人肉生意,就是他联系买家,基本上都是边远山区里面的、30多岁打光棍的人,一辈子也许都出不了山。那些人就会从外面花钱买房媳妇,可别以为买来的都是大闺女,很多人都是要身板好能生养的女人,所以张强他们就从外面绑来中年女人卖给“冯大眼”,他再自己拉到边远的山区里卖给那些人。
    到了“冯大眼”的工厂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冯大眼”正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看报纸,听见车响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见是张强他们,“冯大眼”并没说什么,他走到院子门前左右看看,然后关上了院门,对两人说:“进屋说吧”。李刚扛着麻袋跟在张强后面走进了屋子,屋里很是乱,都是一些零件和车床什么的,“冯大眼”一指里屋:“放里面吧。
    “里屋和外屋可不一样,屋里还算是干净,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能同时睡三个人的大床,床脚卷放着一床棉被,与这个时节有些格格不入,一个枕头一条毛巾被,另外还有一个用沙子灌得枕头,说是枕头其实和一个沙袋没区别。在床头和床脚的两侧分别有三个用皮带做的绳套,都掖在床单下面,不仔细是看不出来的。
    李刚没觉得奇怪,他知道床这么大的原因,像“冯大眼”这样的接货人,一般来的“货”他都要留下一两天,自己先“验验货”然后在往外面送,李刚注意到床单中间的位置一片的颜色是不一样的,天知道有多少中年女人在这张床上被捆绑,在这个外面根本不会注意到的偏僻院子的小屋里,在万分的惊恐和痛苦当中,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用各种方式强奸和玩弄后,再被卖到遥远偏僻的山区里。
    李刚把麻袋放在床上,走出了里屋。外面的屋子里,张强正在和“冯大眼”
    说话。
    “眼哥,我说话还算数吧,说今天能搞到就一定到,只是价钱是不是要抬一点了。”“冯大眼”抬头看了看张强,低低的笑了一声:“兄弟,你做这个时间也不短了,不都是这个价钱吗。”“那是以前,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说一个看你能不能答应,人五五分,东西四六分怎么样?”张强知道“冯大眼”会以每个女人8000元的价格卖出,遇到好一点的会要到10000左右,就是除去路费等一些花费,按照以前四六分人的意思,他也能净赚2000,一个月从不同的供货人那里他能接到不下5件“货”,这样算下来这老小子什么风险都不冒一个月能搞到将近10000,这是张强很早就不习惯的了。
    “冯大眼”低头不语,看得出他是在考虑,几分钟后,他扔掉手里的烟,对张强说:“行,少挣就少挣点,但是有一样这话只有你们哥俩知道,对别人我还是那个价。
    张强点点头,示意李刚把从女人家里翻出来的金货交给“冯大眼”,以前都是“冯大眼”找买家换成钱然后再分给他们的。
    “我把车开走,这段时间可能我得干老本行挣点钱了,以后会用的上。”张强对冯大眼说。
    冯大眼点点头,张李二人走到了院子后面,帆布下面是一辆东风牌货运车,冯大眼跟在两人后面抽着烟。
    “听说老五完了”?冯大眼突然问道。
    “嗯”张强一边掀开车上的帆布一边回答:“他自己搞成这样的,没法子。
    “李刚接过话茬子:”要不是弄那个臭屄女所长,他现在还没事呢,现在到好,是把那娘们儿弄到身子底下操了两天,把命给搭进去了。“冯大眼看了看张强:”他不在了你们还能多分点。“张强把驾驶室收拾好了,坐了进去:”你也多留神吧,货别留的时间太长了,自己弄舒服了就赶紧出手,这娘们儿是个离异,身子挺肥的能禁得住多弄几次,可能是刚过生理期,下面挺干净的。我们哥俩最近不会经常来你这了,这段时间比较紧,想要货就给我打电话,打那个外地的号码。
    “冯大眼点点头。张强发动了车子,李刚开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先出了院子,张强跟在了后面,等车子到了公路上张强扭头看了一下冯大眼的小院:院门已经紧闭了,刚才放女人的那屋现在窗帘已经拉上了,看来冯大眼已经开始”验货“的程序了。
    管他呢,张强心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多弄一些钱然后跑到东北,到了那边继续现在的生意,他知道东北有很多符合他口味的女人,同时那边很多地方对这些女人的需求也是很可观的。
    这时候,手机响了,张强拿起一看是冯大眼,他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隐约传来女人微弱的“呜呜”的呻吟声,冯大眼有些气喘的对张强说:“刚才有件事忘了和你俩说了,有人同时要两个货,标准是40到45岁的,要身材丰满身高要到170的,这个我不说你也知道,你也愿意弄那些奶大屁股大的婆娘,最重要的他有两条要求,一个是要长头发的,另一个是都要城市里的人。
    “都要城市的,还要这些标准,我哪那么快给你搞到啊”那个不用急,这人是个有钱人,他自己没和我联系,是让手底下的人找的徐大脚,那人就喜欢奸中年娘们儿,但是他自己不做绑来这种危险性大的事情,他说不着急,等找到了给他个信,每个娘们儿他愿意出50000.张强心里一阵狂喜,有人愿意出这么多钱买女人他第一次见到,但是他还是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想法,淡淡的对冯大眼说:“行,知道了,这个活我接了,你别给别人了,我会尽快给你消息的。”
    说完就挂断了手机,张强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了,离这里最近的就是m市了,一般他们都不会在n市找目标动手的,那样的话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的,看来他还要再回一次m市搞定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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